刘等信||罗辩成仙前的故事之五寻到止咳药

罗辩不知行了多久，罗辩又来到荒山野岭的一个三叉路口，头晕眼花使他辨别不了方向。走哪条道好呢?罗辩没了主意，只好懵懵懂懂地往左边走，走到那就算到那。他没走多远，竟走到了一条江边，他清醒了，说：唷，这不是来到江边了吗?这江我他熟悉，往日，我就是顺着江流而下的。他高兴之极，一时忘却了身上的不适，站起来迎着徐徐的江风眺望，还大声唱着儿时唱的儿歌，根本没注意到脚下有一条庞形大物向他扑来。此时潜伏在草丛里的一位捉鱼佬大声喊：老弟，注意脚下那条鳄鱼。鳄鱼就要跃过来了。说时迟那时快，捉鱼佬把身置知度外，把身猛一跃，同时拿着的那支钢钗飞快出手，霎时刺中鳄鱼头部，鲜血直流。罗辩此时才见到一条从来未见过的巨大的鳄鱼，鳄鱼恐怖地挣扎着倒下去了。罗辩伸出舌头，砸了几砸嘴巴，说：险呀，多谢老哥的救命之恩。捉鱼佬忙说：没什么，没什么，这是我的职责，我正在捕捉这个猎物呢。没有你帮忙，还很难捉得到呢。罗辩问：怎么这样说，明明是你刺死它，才救了我。捉鱼佬说：老弟，如果你不把它吸引出来，我就无法将它刺死，还是你帮了我的忙。罗辩为了赶路，寒喧一阵就离去了。

罗辩继续沿江而下，但心里总感到忐忑不安。喉咙慢慢又出现了咳喘，十分难受，罗辩想：这怎么啦?总有想歇一歇的感觉，于是，他靠着路旁的一个草堆坐了下来。刚坐定，就听到有人喊：你想死了，是不是，快走!这是什么地方，这是老虎出没的路径。老虎!这东西虽没见过，但从小如雷贯耳，亦称大猫，是挺凶猛可怕的家伙。罗辩想问，又不见人，于是赶快收拾起行李，继续而下，大约走了不到半里路的光景，突然听到了老虎的嚎叫声。罗辩转过头，隔着山岗而望，却见自己刚才坐着的那个地方，有一个猎人正赶着一个爬行的东西往山间跑去。罗辩明了，这就是老虎。咂咂嘴巴说：上天有眼呀，又救了我。过了一会儿，罗辩心想：这里虫多虎多，俗语说，虎虫多的地方，必定是个宝地，必定人杰地灵，出豪杰多的地方。这里既藏龙又卧虎，更有胆量的勇士，这里必定会有治咳的灵丹妙药。于是，他打起十二分精神，细心地寻找。

正逢阳春三月，罗辩正寻到离虎虫不远的石龙岗。此时正当午，本来初春的阳光是柔和的，但病体也怕柔和的阳光，仍被剌激得喉咙咳嗽不止，口渴难忍，周身感到不舒服。忽然他见到山冈上有一棵绿油油的老树，便产生了想上去避一避，遮遮荫，从减轻这难受的念头。于是他竭尽全力爬到山冈上的树边，因体力透支过度，再也走不动了，一屁股坐了下来，瘫倒在树下。此时，在一阵微风的吹动下，芬香的花味扑面而来。他顿时觉得喉清肺爽，精神抖擞地站起来，并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这棵树，只见婆婆娑娑的枝上长着饱满开放的花朵。这花芳香袭人，他凭着多年的经验，他懂得了这花的药用。他当即从身上取下竹筒，又采了些花泡水，等花出味后，将水喝下，顿感清肺神爽，并觉得有减咳之效。他十分激动地说：我梦寐以求的，想找一种能治好咳嗽病的良药，终于找到了。他欣喜若狂，不过他瞬间又镇静了下来，见着这花想：花呀，花呀，你是灵丹。

于是，他在挨着老树的地方，搭起了一间茅庵住了下来，他除了利用一些时间在山间种莳种粮和种菜以外，就利用大量的时间，整天对着树和花进行研究。一个月后，花凋谢了长出小果;再过一个月，又长出壮果，把果摘下，拿去给咳嗽的百姓试用，凡是吃了的，都很有效果。此时，又一个问题牵动了他，这树只有一棵，而且斑驳枯萎，世间咳嗽病人太多了，单靠这棵解决不了问题，又不知这树那天会死去。于是他明发了种植，把果子拿去栽种，可是果子怎么都不会发芽。他只好又把树枝剪了下来扦种，想不到树枝没吸到水份干棝了，这种方法不可取。怎样才能种活?他开动脑筋想：树有根有蔃，没有根没有蔃就不能活。他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，便用黄泥加水和成泥浆，将泥浆糊上树枝，再用叶子包枝育根蔃的嫁接法，每天又浇些水，保持湿润，三个月后，真的长出了根蔃，再剪枝栽种，这种办法真好，移植的树枝生了，成功了。待树苗长大后，他又不断地嫁接栽培，移植到石龙岗周围的宝岭和石牛岭栽种，经过细心浇水培育，秋去冬来，功夫不负有心人。他经过十来年的辛勤劳作，终于使这些树苗长满山岗，共有千余株。次年三月，树上结了满花，花凋谢后又结出了小果。再长一个多月，便成壮果，然后将果摘下晒干，又拿果切片，见果瓤带红，红有吉祥之意，罗辩便给这树起名叫橘红树，把花叫做橘红花，把果叫做橘红果。他把收成的花和果拿去医治咳嗽病人，花果俱有奇特功效，凡是咳嗽患者服用，马上药到病除，成为治咳的良药。

消息传开，附近咳嗽病人纷纷前来求医，罗辩十分热情，细心照料，将橘红果切成片煲水给他们服，对特殊咳嗽患者配它药一起煎服，没有一个咳嗽病人医不好的。凡经他医好的病人都非常感激，千多谢万多谢，有的还送钱送物酬谢。罗辩心地善良、仁爱可嘉，对富人只收少许的钱，对广大贪困病人分文不收。他慷慨大方，常将自已在橘地放养的鸡，也杀了招待他们;走时，热情相送，交待一番，亲如兄弟。后来，他为了方便病人，就地开了个诊所。他医术精湛，不但能医咳病，也能医其他病，特别对医治一些疑难杂症病十分拿手。加上他医德高尚，受人尊敬，久而久之出了名，成为了名医，民间都称他为橘医郞中或叫橘医。